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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銀夜流今天又逛到Caesar去,剛進去凱撒便已經圍著他轉。

  走到水吧處,見到冥道正抹著桌子。
  「嗨。」輕鬆地打了個招呼。冥道只是點了點頭沒回話。

  照例跟勞瑞要了杯咖啡,坐在桌前輕啜著。

  「一星期沒見你,去哪了?」老人善意地詢問。

  「去調查一點東西而已。」

  「哦,怎不來這裡問?」

  「自己來比較有趣吧。」漾起玩味的笑容。「而且聽說還有另外一個傢伙知道這事,我還是低調一點比較好。」

  「哈哈,是蘿絲那女孩的委託吧。」

  「老伯,你這是在套話嗎?」湛藍的眼眸注視著老人。

  「布萊曼。」說話的不是勞瑞,而是冥道。

  「呃,不會吧!」流直勾勾地瞪著把抹桌布丟一邊的冥道。

  「嘖,跟著個小鬼……」

  「怎麼會是你!」流跳起來直指一臉不屑的人。「我也不想跟你這種過期冷麵一起辦事啊!」

  「小子,不能跟所有人合作可當不成大人的。」勞瑞一句話按下了正欲離去的流,勾出笑容把一肚子氣硬吞肚子裡。

  「冷面,你查到什麼了嗎?」

  「不就是一個拓印。」

  「我是說那個秘寶。」感到頭上青筋爆起,深深吸了一口氣舒緩情緒。

  「不知道。」

  「老伯,這人註定當不成大人了吧。」流呶了呶嘴。

  「哈,小子,你要學的東西還多著呢。」

  「學也不跟那個冷面學。」轉頭向冥道說:「今晚去布萊曼家探一下,OK?」

  冥道點了點頭。

  「零晨一時大門等。」

  說完離開了Caesar作尋寶的準備。




  在布萊曼宅的大門處,流與冥道正各處身在宅外和宅內,相隔了那道大門。

  正如在Caesar說的,流有他自己的一套,輕鬆地潛進了大宅內,門前的守衛早就不知去向。

  「你來遲了。」示威似地打開了大門,把一樣東西丟給冥道後,猶如一隻黑貓般融入了黑暗中。

  跟隨其後,翻手一看,一張人皮面具。

  「我不用。」揚手把面具扔回給流。

  聳聳肩接過,把面具胡亂地塞進衣服裡,繼續往大宅深處掠去。

  深黑的大宅裡,兩人毫無障外地進入了男主人的書房。

  流肆無忌憚地打開書房的燈,隨處亂翻。

  「不怕被發現?」口裡是這樣說,卻沒有阻止。

  「寶物都不在這裡,沒人會理這裡的。啊——找到了!」流抽出了一本厚重得像字典一樣的書。

  冥道把頭移過去,見書面寫著:布萊曼傳。

  「這個低級的家族竟然也學人出家族傳,真是不知羞。」流不屑地翻開了那封塵的書皮。

  「想知道一個家族有什麼寶物,看他們的歷史通常都能得知一二。」跟冥道解釋完,自己便繼續翻書。

  冥道呆坐了好一陣子,終於聽到了流吹了聲口哨。「嘿,找到了。」把書攤在冥道面前。

  書中攤著一條項鍊的相片,一條金碧輝煌的項鍊,墜子上頭刻著的正是拓印上那硬幣的花紋。

  「要知道這東西在哪裡,直接問它的主人是最快的方法。怎樣?」流直接把該頁撕下來。

  「沒意見。」

  冥道再一次跟在流的後頭在黑暗中奔跑。流在拐彎的地方沒有絲毫的懷疑,就像自己家一樣。

  最後兩人停在一扇大門外,看來像是主人的睡房。流把門踢開。

  本來正在熟睡的布萊曼家主人被驚醒,從床上彈坐起來。他逆著光看到趟開的大門處有兩個黑影。

  「你們是誰!」質問習慣性地從嘴裡逸出。

  流走到男人身旁,把那張剛撕下來的紙伸到他面前。「你知道這東西在哪裡吧?」

  男人把那細小如豆的眼努力瞪大,還提刷了刷眼睛,深恐看錯了眼前的那張有點折皺了的紙。

  「怎……怎麼會……」

  「不要讓我問第二次。」流不耐煩地催促。

  「你憑什麼要我說?」男人終於從突如其來的震驚中醒覺,從朦朧的月光中看到了拿著紙片的只是一名瘦弱的黃臉漢。正要把他推開時始發現不知何時脖子旁多了一把利刃。

  「就憑你現在的性命在我手上。」流悠閒地應道。

  冥道還是站在一旁抱著臂胳不作聲,這樣無形地增添了兩人的壓逼感。

  「我要相中的那件東西。」

  「不可能。」男人堅持地搖頭。

  「我不理,我要這東西。」流把從指環裡伸出來的利刃往脖子移近了一點。「還是你希望這東西嵌進你的脖子裡?」

  「你太放肆了。」怎樣也是一族之主,怎會被這種小鬼頭嚇到,雖然刀子的確放到了喉頭上。

  「是嗎。」手微一用力,刀子便倒割破了皮,血絲滲出。「只要我再往下割五公分你的大動脈便會斷掉,大不了我自己去找那寶貝。」冰冷的藍色眼眸盯著男人的脖子,像是最低賤的獵物,割斷了也不值一錢。

  「好……好,我帶你們去。」流得意地向冥道做了一個勝利的手勢,男人剩他分神之際偷偷地按下了床頭下的一個按鈕,然後下了床。




  「就是這裡?」流環顧四周,在諾大的客廳中努力找尋一點可以隱藏寶物的地方。

  男人拍了兩下手,一隊私人顧傭兵跑了出來。

  「哦——」箝錮著男人脖子的手收緊了,臉上是毫不在乎的笑意。「冷面,這個數量你沒問題吧?」

  「當然。」冥道把幻冥拔了出來。

  顧傭兵手上的鎗是最大的威協,但既然他們有人質在手,根本不足為懼。流甚至把男人當成擋箭牌擋在身前。

  對持的僵局在一名顧傭兵按耐不住衝前的一刻打破了,他的目標當然是沒有人質在手的冥道。看來他沒對男主人的生命也不太重視,可以看到冷汗在男人的額際直流而下。

  那名年輕的顧傭兵提著軍刀往冥道撲去,輕鬆一閃躲了過去,還在顧傭兵的右腹劃了一刀,鮮血噴滿一地。

  鮮血像是最佳的訊號,不管是己方還是敵方的,嗅到那陣血腥味,顧傭兵們都不再顧慮男主人的性命。

  一時間叱喝打鬥之聲響徹了大廳。

  流發覺到此刻男主人顯然成了一個累贅,「你不喊停他們我就只好殺了你。」

  「我沒有命令他們攻擊啊。」然後大聲地喊出來:「你們快給我停下來。」

  顧傭兵殺紅了眼,對命令充耳不聞。

  衡量過男主人的重要性,流還是從刀光劍影中把他保住了。在一具屍體腰間借來了一把手鎗,彈無虛發地射殺了不少人,圍壓著冥道圈子頓時輕減了。

  最後只剩下三人站在廳子裡,身上都染滿了血跡,但除了男主人的肩頭和大腿掛彩了外,另外兩人身上的都是別人濺上的。

  「好了,現在應該是時候說出來了吧?」流搬過一張倒下了的椅子一屁臀坐在上面。

  男主人的臉色蒼白,也不知是失血過多還是被嚇壞了,瞬間變得蒼老憔悴。

  「其實那條項鍊早就遺失了。」男主人嘆了口氣。

  「你騙三歲小孩子嗎?」

  「現在存放的是以前仿製出來的贗品而已。」

  流轉頭望冥道,要他拿主意。

  「拿來。」

  「在屋子西邊盡頭的房間裡,書櫃後有個密室,就藏在裡頭。」

  流把男主人敲暈,然後把他縛了起來,藏到角落去,然後往東邊走去。

  「不是要去拿項鍊?」交出贗品也能完成任務的。

  「贗品待會再拿就好,現在去拿真的。嘖,衣服髒死了。」脫下外套隨手丟到一旁去。

  流東轉西拐,又轉回到主人房。屋子裡空無一人,應該在剛才的打鬥時離開了。

  流在房子裡的牆壁左敲右敲,見冥道站著不動,往另一面牆一指說:「幫忙敲吧。」

  「你確定在這裡嗎?」

  「不在這裡會在哪?」說得理所當然。

  「你本來是當小偷的?」

  「你真沒禮貌,當然不是,只是偶爾會順手牽羊罷了。」除了報酬,又怎能滿足他,怎也要拿一兩件珍品在行動的費用。

  過了不久,如他所願,在牆頭櫃上方的牆邊傳來了異響。環顧四周,發現了一個瓶子類的裝飾品以古怪的方向擺放著。輕輕轉了一下,紋風不動。試著把它拔起,瓶子下面卻連著一條小鐵柱,再往右一扭,牆上的暗門打開了,露出了一個保險箱。

  「找到了。」流靠近那個保險櫃,細心研究上頭的鎖。把耳朵貼近門旁,扭了幾扭後把鎗拿了出來。

  「你不是開鎖?」冥道對忙個不停的人問道。

  「開不了,太麻煩了,直接轟掉。」

  「那個是保險箱……」從沒聽說過手鎗可以把保險箱打破。

  「加上這個就不一樣了。」從袋子裡拿出了一包糊狀的東西,掛在鎖旁,然後叫冥道跟他一同站遠點,再向那個袋子開了一鎗。

  砰!火花伴隨巨響散開,然後是上升的黑煙。鎖的位置被炸出了一個洞。

  流喜孜孜地走過去,用鎗把那些煙硝和碎片撥開,伸手往保險箱裡探。

  布萊曼家族的秘寶被拿在流的手裡。

  「拿到了。」

  兩人再移到西邊男主人所說的那個房間裡,順利地找到了那條贗品。

  把兩條鍊放在一起對比,一眼便能看出真偽。真品所發出的那種光澤贗品是無可比擬的。

  流把真品提了一下,「這個我賣掉後再分你一半。」

  「不用了。」

  「你做委託不是為錢的嗎?」話是這樣說,但他自己也不是為了錢,純粹只是為了消磨時間,若知道要與冥道一起,他必定不會接。

  「這個你不用知道。」

  「真不明白為何要兩人一起完成。好了,那個你拿去Duke Coin。走吧。」把贗品扔給冥道,帶頭離開。

  穿過大廳時,還可以見到男主人趟在地上奄奄一息。大屋彷彿因兩人的退離沉寂下來。

  在大宅的大門外,兩條人影分道揚鏢,溶入黑暗之中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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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果然不應該接這種委託的,感覺上寫得真的很爛
冥道完全沒有發揮的機會......orz
而且......我真的很不擅長寫這種類型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~~~~~~~

好....我總算把委託完成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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